伊戈尔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早就像这位浦西金摊牌,虽然他内心感受不到浦西金的异常,但是他不那个保证浦西金就不是一个骗子啊。
毕竟谁能那么轻松的进入他的内景然后还说自己是非职业者呢。
想想之前在咕噜山,也不是谁都可以进得去内景的,约瑟夫前辈那么强的灵力感悟能力,可以跟一只鹰一样俯瞰大地,他也不能进入内景之中。
但是这个浦西金呢,他却可以,而且还不受任何影响,这种感觉是不对的。
伊戈尔很清楚,不能随意进入内景的人可以用蚁接这种方式克服这个天生的障碍,但是这也得需要用灵力相互连接才行,像卡迪这样的异常者很少见。
但是伊戈尔自己知道他并没有蚁接到浦西金,这个家伙是非职业者,无法感知灵力,也不可能释放自己的灵力所以他根本没有办法蚁接浦西金。
可是浦西金居然就这么进入了他的内景,这不是很奇怪的事情么?
换做谁,谁都有可能对浦西金产生怀疑。
然而浦西金这唧唧哇哇一大堆故事又让伊戈尔一下子没了这个心情。
等等,这个是不是浦西金的手段,就是让他人放松警惕呢,如果是这样,那么这个家伙就是真正的卑鄙小人了啊。
伊戈尔突然浑身冷汗,不由自主的又打起精神,他要认真听听,看看这个浦西金到底要说些什么。
这种疑惑在他的脑袋里已经很沉重了,必须要减轻一点重量,不然会出事。
可是听来听去,他总觉得这个浦西金在扯淡。
一会是树精,一会又是文斯女王的的御用巫者,反正乱七八糟的都是一些跟灵力有关的事情,可是这些事情一点点都跟她浦西金没有关系,这让伊戈尔很是混乱。
这疑惑就像是燃起的烟雾,本来只有那一小撮,但是随着风力的介入,这些烟雾会越燃越大,越燃越弄,渐渐呛得人睁不开眼睛,呼吸困难。
伊戈尔现在的感觉就像置身于这片烟雾当中,呼吸困难。
为什么会这样?伊戈尔也在问自己,为何自己就不能把这个浦西金的话理顺了,为何自己总是听着听着就想别的事情了呢?
虽然他觉得浦西金不是一个坏人,但是他总觉的一个人如果有所隐藏那就不是坦诚的人,那么他就得防着一点……
可是浦西金的种种表现又让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,实在是因为浦西金太热情了,而且身上总是散发出一种好人的味道。
这就让伊戈尔有点左右为难了,到底是该继续质疑下去呢,还是就这么过去,现在他自己一片茫然,不知道该做怎么样的抉择。
浦西金还在唧唧哇哇的说着,反正他说来说去就是他是个药剂师,他有办法抹去职业者与非职业者之间的界限。
这些大道理伊戈尔不能明白,这些东西很难将伊戈尔说的明白,伊戈尔适合看到现成的东西才会有感触,跟他将道理,比较费事。
但是浦西金并不知道这个事情,他还以为自己可以通过这个故事让伊戈尔瞬间明白这个道理呢,现在他还在孜孜不倦的讲述着,丝毫没有觉得他讲的故事很饶人,而且没有一点点的条理性。
伊戈尔头都大了,但是他为了防止浦西金那万分之一的坏人形态,他还是很谨慎的听着,虽然这个痛苦还要持续好久好久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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